有一個男士來找我,漢草很好,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,他很沮喪,看得出來是非常的沮喪,我問他要問什麼,他只是搖頭,久久不能啟齒,我在想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!?
後來他說了,結果論,就是兒子在校園吸毒,毒蟲的魔手已經伸進校園了,兒子回家拼命的要錢,要不到就對母親大吼大叫,而這個做父親的最痛的是自己是刑警。
有一個男士來找我,漢草很好,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,他很沮喪,看得出來是非常的沮喪,我問他要問什麼,他只是搖頭,久久不能啟齒,我在想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吧!?
後來他說了,結果論,就是兒子在校園吸毒,毒蟲的魔手已經伸進校園了,兒子回家拼命的要錢,要不到就對母親大吼大叫,而這個做父親的最痛的是自己是刑警。
在香港黃大仙的正前方,廟方圍了一個範圍裡面有遮陽傘,有跪墊,讓人們在裏面求籤、擲筊。
我則是找一個最後端的角落但也有遮陽傘,在那裏幫大家諮商,因為諮商的時間很長,所以我都很低調的躲在角落,大仙那由於信徒眾多,人來人往非常多人,絡繹不絕。
在公司行號諮商時,有一位男士輪到他諮商,他一坐下,就跟我說:「老師,我自己在學命盤的,八字,紫微都學得很深入了,而且我自己都看過我自己的命盤之類的了........妳現在要幫我看什麼?」
我聽了他講了前面這一段話,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下來了,到底是幫他看,還是不看,看他踢館的意味有點濃,我實在是情緒有點給他起伏與掙扎。
一位女士,跟我去香港,她已經跟我去過泰國了,有得到很深的感應,所以她又跟我去香港。
這個月去香港時,有一個團員問我一個很深入很好的問題。她問我香港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國家?這個問題問得很好,因為讓我好好的思索著,香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家。
我正在想這個問題時,大仙又呵呵呵的笑著來了,於是我就問大仙,香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家?
有一個年輕人,這次也跟我去香港,他是一個很開朗的年輕人,我們在回程時,等著排隊上飛機,排隊的人排的好長,結果有一個航警,對著他說,要抽查他的護照,他也就很坦蕩的給他檢查。
我們大家都大笑,我們笑著說:「因為你看起來像偷渡客之類的,不然那麼多人,為何只抽查你的。」
這一團有一對母女檔,女兒很虔誠,而且是我們的忠實狗友。她因為媽媽的心情不好,所以她就帶著她的媽媽一起到香港玩,順便讓她媽媽散散心。
所以她的媽媽也搞不清狀況就跟著女兒一起來了。第二天到大仙廟諮商時,她請她的媽媽先諮商,而這位根本搞不清楚什麼是諮商、到底是什麼意思,也就傻傻的來諮商了。
第二天到大仙廟,一直在下雨,而且還下著不算小的雨,我在雨地裡,走來走去,又跪來跪去,在雨中,雖然有傘遮著,但是外面下大雨,傘裡面下小雨,而我們每個人也都很隨遇而安,大雨一點都影響不了每個人的情緒,減低不了對大仙的熱情。
我的鞋子一直在雨中,,鞋子都濕了,由於是黑色的,我的腳整個都染黑了,腳洗乾淨後,但指甲染黑的部份洗不掉,遠遠乍看之下,很像是擦了黑色指甲油。
這個月,由於香港的飯店還是一樣的夯,假日根本就是訂不到,沒有份的,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,有房間就好,於是還是訂星期二、三、四,很多的朋友,無法請假,沒關係,六月份,就是星期五、六、日了,平日不能請假的,六月就可以了哦!
由於是香港自由行,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,都是坐地鐵、巴士,而且中途還要轉來轉去,走來走去,上個月那一團,想必都走得很累,大仙說,我們台灣人很幸福,出門可以騎摩托車或是開車代步,可是香港不行,香港不能騎摩托車,馬路上沒有看到半輛摩托車,大仙說,那就坐『的士』(計程車)吧!減少大家走路的時間,所以5月的這團,我們全部都改搭『的士』,一車4至5人,香港的計程車可以坐5人,車費平均『雪爾』,很便宜,大家都很開心,又愉快,最爽的應該是財妹了,4月團時,她在第二天就掛白旗了,走不,但這五月團,她可是神清氣爽精神好。
一個我也認識很久的朋友,也是只要我去哪,她就一定會報名去的,但是她很可愛的是,她的工作是固定的,她的先生的工作也是固定的,而她每次都要求一樣東西,就是財。
這一次去大仙那,她也是要請大仙幫忙,讓她多賺一些錢,大仙也很可愛的回答她說:「妳的薪水是固定的,妳要從哪裡賺?」
星期六在台北諮商時,有一位女孩來諮商,她是捐款諮商的,而她諮商時,她的男友就坐在她旁邊,都沒作聲,很安靜的陪著女孩諮商。
我把這位女孩諮商完畢後,大仙說:「今天買一送一,買大送小。」
一位年輕人,年輕的朋友,也跟我到過泰國,現在又跟我到香港,他和我相約,如果開日本團,他也要去,如果我們開任何團,去參拜任何神,一定要算他一份,會的!我一定會算你一份的!!
到了大仙那,很可愛的年輕人,還沒開口,我那可愛的大仙先開口了,大仙迫不及待的說:『年輕人吶,不要太衝呀!要保守一點啊!有多少錢就做多少事,千萬不要太衝,你太衝啦!回去把資金整合一下,千萬要保守,大仙只要一想到你,頭就痛,為你提心吊膽的,嚇死老身啦!』